广九铁路事件 澄清 广九铁路事件澄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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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3年广九铁路事件的事件概述 九广铁路广告 闹鬼事件:导演深夜看电视重播旧片,发现九广铁路广告出现以下诡异的画面: 7小朋友肩搭肩玩火车游戏,队伍中最后多了一人。
1956年5月1日,国际劳动节,深夜时分,广九铁路沿线,突然传来一声惊心动魄的巨响。
广九铁路笋岗桥路段的铁轨,被炸飞了十几米。
第2天,广九铁路列车停开。在广州、香港九龙等沿线车站,有几千旅客滞留。一时间,流言蜚语四起,人心骚动。
海外报纸的头版头条,迅速登载了广九铁路遇袭中断运行的消息。
国民党报纸连篇累牍的大肆宣传,一片欢呼。
高层震怒了!公安部工作组星夜兼程,赶到广东惠州地区宝安县深圳镇,带来了罗瑞卿部长亲自签署的命令:
免去李馨亭的公安局长职务;在工作组的督导下,务必限期破案。
同时,有关部门启用了4号情报员,从源头进行协查。
很快,4号反馈,这一惊天爆炸案,系刘立福一人所为。
提起刘立福,广东公安机关一点也不陌生,他可以说是一个老对手了。
刘立福,男,27岁左右,宝安县平湖白泥坑村人,高中文化,1950年由蛇口偷渡去了香港。
他长得清秀俊雅,皮肤白皙。喜欢同女性说笑、交往。人非常机灵、善变,行动诡秘。
在读书时,他被“中统”相中,成为发展对象,学习过有关的谍报知识。
刘立福一偷渡到香港,国民党特务马上发现了这个好“苗子”,专门送台培训。
当时,国民党针对广东的特工组织,主要由 “中委二组”直接指挥,组长陈镜辉,是宝安县观澜乡人。
巧合的是,我驻港情报人员,也注意到了刘立福,准备把他发展成为双重谍报员。但是,刘立福的叔父被大陆处决,他反动立场坚定,拒绝了中方对他的策反。
1955年9月, “中委二组”准备在国庆节期间,派刘立福在莲麻坑一带偷渡过河,炸掉广九线的一段铁路。
组长陈镜辉头天在会上布置任务,第二天就成为宝安县公安局秘密会议的讨论内容。
当时,双方的“特工”虽然从未见面,却知根知底。
我方对“中委二组”了如指掌,陈镜辉同样知道:河对岸那个对手叫李馨亭,山东东明县五霸乡人,甚至什么时候南下、老婆在哪儿上班,他手下最得力的侦察员周水君,最近在同一位姓杜的女教师“谈恋爱”……都一清二楚。
在香港,还有很多情报掮客,专干贩卖情报这一行。
宝安公安认定,“中委二组”计划的爆破地点,很可能就在刘立福长期生活过的广九铁路平湖一带。所以,在着手一过莲麻坑便抓捕的同时,还安排了平湖沿线的暗中警戒。
到了9月的下旬,抓捕的一切工作都已做好,只等鱼儿上钩。
但是,1955年的国庆节,刘立福没来。
又过了几个月,从香港那边传过来的情报说,刘立福成天泡在尖沙咀歌厅,同舞女打牌、喝酒,看不出要行动的迹象。
1956年2月的一天,罗湖边检站突然报告:刘立福出现了,持香港居民身份证,正在海关办理入境手续。
抓不抓?
宝安公安当时的判断是:刘立福必定是带着任务来的,只要盯得紧,行动时抓现行,是更优方案。
到了我们地盘,他跑不了。
曾经有一位视察罗湖的领导问:“我们的眼线在哪里?”陪同者指着布满车站前的杂货店、 报摊、卖糕点的小贩说:
“这些人中,有一半是我们的人。”
刘立福到深圳镇街上后,什么也没干,在杂货店买了一包烟,在旅客休息室坐了十分钟,到摊上买了一份报纸。
往广州方向去的火车一进站,他突然快步上了车。
卖报摊的老王头,立刻把情况传给了附近的“港客”——侦察员刘志新。
刘立福一直坐到广州站才下车。一出车厢,他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。
他领着孩子在广州火车站转了一圈,两人又上了回香港的火车。
这家伙在干什么?
他潜入过来的“任务”,难道是帮那些偷渡去香港的父母,把留在内地的孩子领回去吗?
不管怎样,先上火车,盯住了再说。
在刘立福后排的座位上,有四个青年在打扑克;在刘立福前面的过道上,一个买了站票的“农民”,将行李枕在头下,正躺在地板上睡觉。
两个学生模样的,在漫不经心地欣赏窗外的风景。
7对1,刘立福插翅难飞。
刘立福似乎一点警觉都没有,靠在长椅上打起盹来。
躺在地板上“睡觉”的侦察员,向上扫了一眼,只看见刘立福穿着的皮鞋。
车到了刘立福的老家平湖,他没下。
一到深圳,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
就像突然蒸发了一样,刘立福不见了!
座位上留下的,只有那个七八岁的孩子。
当夜,香港的内线报告,刘立福此次过境,任务是交接情报。在回来的火车上,他同侦察员的目光偶然相碰,发现了危险。于是临时决定不走罗湖桥,甩掉盯梢的7名侦察员,从深圳河偷渡回去,现已在香港观塘家中。
好个狡猾的刘立福!他在广州火车站已经顺利交接了情报,就是利用小孩转的手。
1956年4月26日, 宝安县公安局再次接到可靠情报,刘立福将在五一节前夕过来,这次的任务,才真正露出陈镜辉的底牌:爆破深圳平湖—布吉之间的铁路。
守卫边境的公安30团各岗哨,尤其是莲麻坑哨所,接到绝密命令,只要发现刘立福,死的活的都要。
铁路沿线也增加了岗哨,平湖—布吉一线的铁路线上,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哨哨相望。
沿线的民兵也动员起来,夜间潜伏在铁路线周边。
附近公路上,巡逻车往来不息。
李馨亭还加派了一支队伍,将白泥坑村周围的山头、道路以及刘立福的老家,秘密监控起来。
漫漫长夜,时间难熬,李馨亭既紧张,又焦虑。他担心万一公安、民兵有人疲劳睡着了,让敌人钻了空子,就沿着铁路,从平湖走到布吉,再从布吉走到平湖,直至天亮,
28、 29、 30日,刘立福没来。
5月1日晚,11点左右,猛听到笋岗桥方向轰地一声巨响。
“给他炸成了!真是耻辱!“李馨亭恨得牙齿咯吱响。
“当时,我有一点预感,这家伙可能干成。”一位侦察员说,“因为根据香港方面情报,他应该在4月28日就已经离开了香港,就是说,我们有三天时间失去了他的踪迹。 对手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这么久,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!”
原来,狡猾的刘立福,上次到广州被侦察员盯上,就怀疑身边有人泄密。这次,他突然临时决定,不从莲麻坑路线偷渡,而选择了他不熟悉的从香港新界到深圳黄贝岭的路线。
那段深圳河上有一段芦苇特别茂密。据说,这条路线,是他从收容所的偷渡客那里打听到的。
到了深圳的黄贝岭后,为了隐藏行踪,刘立福哪儿都没去,就一直趴伏在酷热的草丛里,整整躲了三天!全靠干粮和露水生存,不接近铁路,也不回老家。
就这样,他在公安人员的眼皮底下,消失三天。
那么,他又是如何接近铁路的呢?
其实,哨兵是有机会抓住他的。
5月1日,刘立福第一次接近了目标,即布吉桥一段,当时是深夜两点。
然而,埋伏的民兵中,有人熬不住了,点了一根烟。
就是这暗夜中两下闪烁的红光,使他中止了行动,再次折回到隐蔽处。
5月1日深夜,他离开了布吉桥,溜到了铁路的另一段,笋岗桥路段附近,在草丛中苦苦等待时机。
由于兵力都抽去防重点了,这里的巡逻松得多。
他悄悄等着:10点、10点半、11点!
就在巡逻哨过去的几分钟时间里,他突然窜上了铁路,安放下了爆炸物, 飞快地点燃了引线……
笋岗桥路段的铁轨,被威力巨大的爆炸物炸翻了十几米。
天刚蒙蒙亮,刘立福经罗芳村附近的山地,回到香港。
此举被看成“中委二组”的巨大成功,受到了国民党情报机构的嘉奖。刘立福得了一大笔奖金,并被授予“飞鱼”的代号。
在记者招待会上,国民党情报机构负责人洋洋得意地说: “‘飞鱼’,是一位可以来往深圳河如入无人之境的‘英雄’。”
就在此时,我潜伏在敌人心脏的4号情报员,接到了上级指令。
一个月后,刘立福突然接到“上峰”急令,因广州地下组织要加快行动,急需电台,着“飞鱼”立刻携带电台,赶往广州。
刘立福在“胜利”的狂热中,向陈镜辉表示:三天内返回。
老练的陈镜辉对刘立福的任务表示过迟疑,他曾向“上峰”提议,“刘立福方建奇功,中共必严加防范。是否稍事休整,再行过境”云云。
但是,“上峰”严词切峻,以“广州情势急如星火,望勿狐疑至误”为由,催刘立福立即启程。当刘立福带着电台部件,按照“上峰”精心策划的路线,刚钻出稻田,就被埋伏已久的公安人员当场抓获。
当时被抓住的有两人,另外一个是刘立福的助手。他们被抓的位置,在罗芳村附近,现在是一个篮球场,当时是一片芦苇。
1956年7月29日,在宝安人民广场,举行了万人大会,判处特务刘立福死刑,立即执行。
说到这里,人们或许会想到另一个重要的人物——4号。
1997年7月1日,香港回归。隐蔽战线的一位离休老领导,受邀赴港,观摩香港回归中英政权交接仪式。
临行前,老领导特意带上了自己精心养育的一盆兰花,一路上细心呵护。
一到下榻的香港酒店,有客人来访。
老领导捧着兰花,交给来人,郑重叮嘱:一定要在7月1日零点,准时将兰花放在4号的墓前。
望着一脸好奇的秘书,老领导说,4号是一位长期潜伏在敌人心脏的情报员,晚年一直在香港生活,喜欢养兰花,他的兰花还参加过园艺博览会。1996年,年近80的他,在香港静静地离世,身边只有老伴一人陪伴。
致敬隐蔽战线的无名英雄!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,你们的功绩与世长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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